霍靳西安静地看了霍祁然片刻,忽然清晰地意识到慕浅给霍祁然带来的巨大改变。
那一瞬间,容恒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楼梯间内没有监控,他什么也看不到。
我师父容恒顿了许久,才又道,他是个特别好的警察我刚进这个单位的时候,他带着我们几个新瓜蛋子,风里来雨里去的,白天一起办案,晚上一起喝酒。他一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毫不吝啬地将他所掌握的办案技巧通通传授给我们我今天所有的能耐包括喝酒的本事,都是被他一点点训练出来的你让我怎么相信,怎么相信他会是犯下这种罪行的人?
这房子是容恒的妈妈亲自为他挑的,说是儿子上班已经是辛苦受罪,所以必须要住在舒服一点的环境,所以容恒这阳台其实非常地宽敞和舒适,偏偏此时此刻,这个一向宽敞舒适的大阳台,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和僵硬。
容恒还没来得及跟慕浅联系,手机上忽然收到来自沙云平的通话,他微微一怔,迅速接起了电话:师父。
霍靳西安静地看了霍祁然片刻,忽然清晰地意识到慕浅给霍祁然带来的巨大改变。
慕浅却忽然就笑了起来,抬眸迎上他的视线,叹息一般地开口:这一点啊,霍先生可有经验了,难怪一下子就能分析出要害。不过我也十分有经验,对吧?
说这话时,她唇角微微上翘,是欢喜愉悦的模样。
从身份信息看,这个方同是桐城人,75年生,在这家酒店住了一周时间,但是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信息。
慕浅那边果然也是有人跟着沙云平的,不多时沙云平的位置信息就被发送到了容恒的手机上,容恒照着手机上接收到的地址一路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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