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泡一半,孟行悠想起明天跟迟砚去买猫的事情,赶紧从浴缸里坐起来,扯了张毛巾擦干手,给裴暖发信息。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孟行悠给她指了条明路:化学那三张卷子的最后一页都可以空着。
现在做了大老板,使唤人都这么直接了。迟砚说归说,还是拿着迟梳高跟鞋下了车。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迟砚嗯了一声,孟行悠对店员说:那就老规矩来两份。
孟行悠想到高速那一出,那天是报道日,但迟砚的报道手续是开学才补的:不会是报道那天,你姐突然决定结婚吧?
然后那男的答应了,来劝我姐没劝成功,两个人大吵一架动了手,我姐被扇了两巴掌,脸肿了一个星期。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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