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在徐家的婚宴上再度见到消瘦苍白的她时,就像知道她被庄仲泓那样对待时,就像她在医院里跟着他时,就像终于又待在她身边的那个晚上,看着她惊恐惶然不安时
关于这点,庄依波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从前的她也不曾给予什么真心,却是在实实在在地享受和依赖他对她的好。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抬眸与他对视了片刻,末了,轻声问了句:你怎么了?
庄依波回避着申望津的目光,闻言抬眸看向顾影,怎么这么说?
申望津走到电梯口,回头看过来时,她仍然在那里看着他,只是这短短几秒钟,她目光已经发生变化。
庄依波听了便要起身,那我把窗帘给你拉上。
所不同的就是地点从桐城换到了伦敦,这种转换,反而是让她感到舒适的一个点。
好在,他的体温是这样真实且熨帖,至少在此时此刻,她可以确定,她拥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就那么静静地看了庄依波片刻,终究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庄依波转头看向他,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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